01反贪大案开启配资平台交易佣金
道光那年头,听说国库还剩一千多万两银子,乐得他差点儿跳起来。咱们这位皇帝大大,平时嘴巴紧得很,能让他乐成这样,真是难得。
可这《南京条约》一签,清朝得往英法那帮子手里塞去2100万两银子,按当时的汇率,那得1470万两白银啊。想想看,平时清朝一年收入也就四千万两银子,这一下子就得拿出来三分之一,那得多心疼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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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英国人说了,咱分四年还,听着似乎还能喘口气。可就在道光帝高兴的不行,准备大吃一顿庆祝的时候,定郡王和大学士跳出来泼冷水,说那一千多万两银子都是下面的官员吹的牛皮,真相是国库早就空了,赔款都没着落呢。
道光帝这一听,气得七窍生烟,差点没骂出声来。他火速叫刑部尚书查个水落石出,结果查出来更吓人,国库不仅没余额,还亏了925万两!
这下子,道光帝哭笑不得,又气又急,心想这国家怎么就被这帮“国之硕鼠”给坑成这样了。于是,一场专治“国库漏洞”的大行动就此展开。
02倒霉头子
道光二十二年,京城那位开钱庄的张亨智想给他那个儿子张利鸿搞个官儿当当,这事儿在清朝可谓家常便饭,没啥稀奇的。关键是,张亨智家里还有个哥们儿,他亲弟弟张诚保,就职于户部银库,一个负责守着国家银子的“银库保安”。
你别看这保安听着挺土,那时候可是个技术活儿,想进去当银库的看门大爷,得有旗籍身份,这第一关就不好过。还有呢,户部对这帮保安的管理严得很,进库前得脱个精光,不管三七二十一,先让人家检查一番,怕你身上藏银子。工作完了,还得裸着身子出来,翘臂拍手,蹲跳唱歌,一通操作猛如虎,看看你是不是偷懒带银子出来。
张亨智那心思一动,他弟弟张诚保就乐了,心想这下好了,侄子一旦混个官儿,自己在银库里也能吆三喝四,抬抬身价。于是,他二话不说找到哥哥,一本正经地保证,只要哥哥把钱送到位,其他的事就包在他身上,保准万无一失。
这事儿一办,张诚保就开始幻想自己在户部银库里的美好未来,可能还能借机捞点好处,想到这里,他都忍不住想跳起来了。可这中间的水有多深,恐怕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。
张亨智想给儿子捐个官当当,这可不是小事。可惜,在那大京城里,他的钱袋子摇摇晃晃的,根本算不上啥大户人家。官府那儿,捐个官职可是有明码标价的,张亨智一算账,自己就算把锅卖了,也就能凑个一万两白银。这点钱在官府眼里,顶多给他儿子弄个远离京城的小知州,想往京畿一带凑凑热闹,根本够不着。
想当年,一两白银能在京城大吃大喝几天,张亨智这一万两银子,按现在的价钱,也就是两百万。把家产都掏空了,换个文官小官,这买卖划算不?张亨智心里打鼓。但他也想明白了,自己是商人,想往上爬,除了掏钱捐官,别无他法。况且,那知州官儿虽小,也是能管着一方水土的父母官,捐了官,儿子能风光,家族地位也能水涨船高。
最后,张亨智决定,就这么干!他把家里的银子都搜刮出来,总共一万一千多两,厚厚一叠,交到了他那亲家周二手上。临走前,他叮嘱周二,十一月初二那天,一定要把银子整整齐齐地交给张诚保。这事儿要是成了,他家的未来就有盼头了。
03狡猾之人周二
说完主角,该说说关键人物了,此人名叫周二。
只见周二一大早就提着银子跑到户部银库,那队伍排得跟过年似的,富商们个个急着想捐个官儿享享荣华富贵。等到太阳都快下山了,周二这才见到张诚保在银库门口悠哉游哉的样子。
张诚保看到周二按时来了,心里乐开了花,赶紧让他把那一大堆银子往户部的大麻袋里一装。周二和张五手脚麻利,眼看着银子就要进库,张诚保在一旁指挥得风生水起。
到了验银这一关,张诚保可能是心虚,可能是真的糊涂,报数时一口气从二跳到四。这种小错,站在旁边的官员们只要轻轻一提醒,事情就能立刻纠正。但奇怪的是,从头到尾没人吭声。
张诚保见没人反应,心里那个美啊,眼看着就要成功,就索性越报越欢。明明是要交一万一千两银子,他只报了七千两,剩下的银子就这么眨眼间滑进了自己的腰包。
这一招,简直是高明至极。按照户部的规矩,每袋银子一千两,张诚保本该交十一袋银子,结果他就这么七袋银子打发了户部,自己轻松赚了四千两。这事要是传出去,不知道得让多少人羡慕嫉妒恨。
04偷鸡不成蚀把米
张诚保和周二这一出,简直是把户部银库搞得乌烟瘴气。库丁们原本就是靠着这门子活计混日子,清朝时候搬搬银子也能搬出门道来。这不,一看张诚保把这么大一笔银子往自己兜里装,其他库丁心里那个不爽啊。
按理说,捐纳个官职,除了那正经的银子外,给库丁们的小费也是少不了的。这不仅是为了顺顺利利,更是个不成文的规矩。可周二这哥们,一分钱没给,直接就想把银子塞进国库,这不是明摆着瞧不起人嘛!
等到周二带着银子欢天喜地要走的时候,几个不甘心的库丁就决定给他点颜色看看。他们跟着周二一路小跑到他住的地方,一副要和他好好“理论”一番的架势。结果周二硬是一分钱也不肯拿出来,这下子,库丁们可不乐意了,两边一激动,就开始动手了。
事后,周二捂着被抢的银子回去找张亨智,一脸无辜地说:“亨智哥,这不是我不给力,是他们太猖狂了。”最后,张亨智算了算手里还剩下的银两,虽然比原计划少了好一截,但想想能给儿子捐个官,这点损失也就认了。
这事儿要是放在平时,说不定还能糊弄过去。毕竟,这北京城里,想捐个官买个爵的大有人在,不差张亨智他们兄弟俩。但这次,他们俩真是撞上枪口了。一边是一群想要买官又买不成的富商,一边是几位专门搞事的清流大臣,这火星子一碰,可不就燎原了吗?
这几个被张亨智一脚踢开的富商,心里那个恨啊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本来以为能跟着张家的狐朋狗友混个官做做,谁成想,张亨智这家伙不仅自私到极点,连个好脸都不给。这下好了,反正是水落石出,干脆把这事闹大,看他还怎么装模作样。
于是乎,这事儿就这么传到了顺天府衙门。顺天府的衙门,那是京城里的龙潭虎穴,一旦进去,想出来都难。更别提,这事还牵扯到了国库银两,这可是大罪。张诚保这个库丁,虽说是掌着国库的人,可他这一手搅局,直接就把自己和哥哥张亨智推到了风口浪尖上。
载诠、潘世恩、祁寯藻这几位,平时里就不是省油的灯,一听说国库银两有丢失,那还不得跳脚?尤其是在清末民初,国库空虚,国力日衰的大背景下,这事儿一旦被他们抓住,那就不是简单的贪污腐败问题了,简直就是动摇国本。
于是,一场针对张家兄弟的调查就这么开始了。
05好戏开演
道光帝那会儿,对于载诠他们上的那份奏报,最开始真没放在心上。咱们这清朝的官老爷们啊,有时候就是这样,眼前的小事儿能拖则拖,能忽略就忽略。但是,要说让这事儿最后真成了热门的,还得归功于那民间的“捐纳”活动——这玩意儿简直就是当时国库进账的大头。
搞经济史的汤象龙先生研究出来,道光那三十年间,光是各省的捐监活动就攒了三千三百八十多万两白银,平均每年上缴百万两。尤其是江苏、广东、江西、浙江这几个地方,捐的钱多得吓人。
别以为这些钱是白给的,人家捐这钱买的可是国子监生的身份,那可是科举考试的“门票”啊。自从朝廷一开这个口子,各地的富商大地主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,乐此不疲。
你要知道,这还只是捐监的数目,真正的捐官数额那得更离谱。清朝的捐纳收入到底多少?这数字到现在也没人能算清楚。
道光那老爷子虽然一天到晚把“节俭”两字挂嘴边,可心里明白着呢,这捐纳买官的门道儿可不小,那是个大金矿。他自己虽然嘴上不说,心里还是乐开了花,看着那银子一年比一年多,哪还真能管得住手啊?
可这银库里的事儿,外头的人怎么会知道呢?道光老爷子对外还是一副“我是个好皇帝”的样子,说什么“捐班我总不放心”,“科目未必无不肖”,听着挺有道理,实际上啊,那捐纳房的银子还不是照样往国库里头搬?
就在这样的大环境下,张亨智和他弟弟张诚保就显得格外扎眼了。两兄弟一拍即合,想着弄个捐纳买官的好差事,谁知道就这么倒霉,撞到了枪口上。张亨智这人,平时里跟那些富商大户混得挺好,一听说有这么个门路,眼睛都直了,哪管什么风险不风险的。
张诚保在户部银库里头做库丁,手里有点小权利,看守着那么多银子,心里那个痒痒的。他哥哥一拍大腿,说要买官,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。可这事儿做得太过火了,亏空国库银两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,这下好了,直接就把大事儿给闹出来了。
道光老爷子虽然对捐纳买官这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这下子可好,张兄弟俩这事儿做大了,把国库的银子给亏空了,这不,连带着他自己都得头疼了。这事儿一出来,清流派那帮人就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,一个劲儿地往上凑,非得把这事给查个水落石出不可。
06道光帝大怒
后来经过查明,漏洞太多了。道光那老头子一听国库少了近九百二十五万两银子,气得差点没把龙椅给掀了。这么大个洞,怎么补啊?他一拍桌子,叫来定郡王载诠和刑部尚书惟勤:“你俩给我盯紧了,这案子非查个水落石出不可!”
载诠和惟勤接到圣旨,吓得腿都软了,这可是个烫手山芋啊。他俩带着一干人等跑到户部一看,哎哟喂,这银库里冷飕飕的,存的银子加起来也没几个钱。一查账,跟报上来的盈余数字相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,差了将近八成。这下好了,这不明摆着是国库被人给掏空了?
这事儿得从哪儿说起呢?这户部银库的漏洞可不是一天两天了,自从和珅那货上台之后,这银子就没少过,一直亏到道光帝这儿,这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了。
但这银子怎么偷的呢?调查一番,载诠他们发现了两招绝活儿:一是谷道藏银,意思就是库丁们把银子塞进肚子里,还得用猪油把银子裹一裹,省得刮伤了肠子。这招听着就让人脊背发凉,要是塞多了,那不得把人给塞坏了?
另一招叫茶壶偷银,这就高明了。冬天北京冷得跟什么似的,他们就把银子放茶壶里,倒满水,等水冻成冰块,银子自然就藏在冰里了。这样一来,库丁们每次出库的时候,检查的人只看到他们拎个茶壶,谁能想到里头藏着银子呢?
这些年来,这些库丁靠着这两招,把国库里的银子一点点往外运。这不,银库的银子就这么被他们给掏空了。
道光帝听了这调查结果,气得七窍生烟,这不是明摆着的盗国贼吗?他马上下令:“这帮盗国贼,一个都别想跑,给我严查到底!”看来,这户部银库的大案,真是藏得住一时,藏不住一世啊。
07集体欺骗道光
道光那会儿,对这大清的财政窘境着实是一头雾水。他心想,自己每年都派人查库,怎么还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?这不,听了这番话,他差点没把龙袍给扯破,心说这下好了,国库不翼而飞的银两找谁哭去?
他想,当年自己可是信誓旦旦要保国库如保家业一般。可这些钦差大臣,个个像走马观花,查个库就像过家家,顶多瞅瞅锁头,掂掂门窗,真要是数数库里还剩几个银子,那是万万做不到的。
更让道光帝心寒的是,搞这一出的,还是他座下的红人穆彰阿。穆彰阿这人,跟和珅一个德行,就是更会藏着掖着。和珅是贪银子,穆彰阿倒好,贪的是一手遮天的权。道光帝想,朕的朝堂上,怎么就容得下这样的狐狸?
穆彰阿坐在那高位上,朝中几乎没人敢惹他。即便有钦差大臣发现了户部库房里的猫腻,恐怕也只能干瞪眼。这不,就连道光帝都得对穆彰阿让三分,别说其他人了。
道光帝心里明白,这不单单是个能不能查库的问题,更是个谁敢查库的问题。他自嘲一笑,想着这宫里的风水,怎么就这么容易养出穆彰阿这样的蛀虫?
这下好了,国库的银两不知道被谁给掏空了,穆彰阿这只老狐狸还在那里假装无辜。道光帝心说,这回得好好收拾收拾,不能让他再在朝中胡作非为了。朕的国库啊,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?
08大鱼上钩
道光那年头,翰林院这个捞人才的大锅炖出了三条鱼,广东的罗惇衍、陕西的张芾、还有云南的何桂清,三个小伙子齐齐考中进士,还都年轻力壮,正是咋呼时候。这三位一进翰林院,就像是进了个大染缸,各种色彩看你怎么染了。
翰林院这锅不知咋的一散,张和何两位看穆彰阿在朝中风头正劲,就忙不迭地贴上去,巴结得跟啥似的,恨不得把穆彰阿当成亲爹。唯独罗惇衍这位,思想保守得很,看那些风头水尾的事情一概不屑一顾,对穆彰阿那是远离而不亲近。
结果,外放实差的时候,张芾、何桂清两位因为巴结得好,自然是风风光光地有了去处。只有罗惇衍,因为没蹭上穆彰阿这条大腿,被朝廷一纸圣旨打发了,说他年轻轻的,还拿不起这把重担,叫他别去了。
清朝开国这么多年,翰林院散馆不给官的,就罗惇衍一人,这事儿可不小,穆彰阿这势力大得可以。
不过,亏空国库这事儿,和散馆授官不一样,道光帝这次是真的动了火,非得追回这些不义之财不可。穆彰阿看形势不妙,也就老实了点。
道光帝不是吃素的,直接下令定郡王载诠带头,再拉上穆彰阿、敬征、裕诚、赛尚阿几位大员,组成了个所谓的“专案组”,专门负责抓那些贪污的库丁,一查到底。
09一网打尽
道光帝面对户部亏空的案子,真是犯了难。那些偷银子的库丁,大多数偷的都是小钱,时间一长,加起来的金额却不小,而且钱财流动性强,大部分已经被他们挥霍一空,这些人由富转贫,朝廷想要追回来的银子基本是没戏了。于是,道光帝只好下了两道圣旨:一道是要求清军官兵节约,连兵饷都可能拖欠,说以后会补发;另一道则是要求各衙门的开销都得削减,大到工程项目,小到日常花费,都得省则省,裁则裁。
但这一节约政策,反而让道光朝的地方危机加重。像黄河大洪水这种天灾,在节约到极致的情况下,造成的破坏更加严重。那次洪水水势汹涌,河南陕州一带的民谣至今还在传唱那场灾难。
洪水本身就够糟糕的了,更糟的是漕运系统被冲得支离破碎,这对依赖漕运的清朝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。道光帝虽然一心想靠节约度日,但最终苦的还是老百姓。为了应对黄河水患的善后,朝廷不得不向人民征收巨额的“地丁银”。
道光二十三年三月,道光帝决定正式下令,追究从嘉庆五年到道光二十三年间所有银库职官、查库官员的责任,赔偿标准一出,吓人一跳。然后,他又把目光转向了张诚保等涉案的库丁,规定那些库外当差的库丁和相关皂隶,连带他们的家人都得受罚,甚至流放。
处理完这么多人,道光帝还是担心效果不够,就又拿出了雍正帝时期的“追赔”制度,连已故官员的子孙都得减半赔偿。各官员每月还得向国库交罚金,不然就是一系列的严厉惩罚措施,直到“斩立决”。
总的来说,道光帝这套办法就是:不赔钱,就等着丢脑袋吧
10一个倒霉蛋
景瑞,一个刑部郎中,成了道光帝下令追赔中第一批倒霉的家伙。他爹,吉郎阿,在嘉庆年间就在户部当着个银库的员外郎。等到道光帝要追赔的时候,他爹已经不在人世了,这笔债就落到了景瑞头上。
景瑞这个刑部郎中,一个正五品的官,一年的俸禄才80两银子。他爹吉郎阿在嘉庆十四年(1809年)被调到户部,一干就是三年。按照道光帝定的罚款比例,总共得罚43200两银子。但是,对景瑞他们家来说,就算是每月1200两的罚款,按三分之一来缴纳,那也是个天文数字。
景瑞没辙,只能拖欠罚款,希望能拖延时间。道光帝哪会手软,直接把景瑞给关了起来,命令他儿子惠征来接手这堆债务。
惠征的官位比他爹还低,就一个八品的吏部笔帖式。按常理来说,惠征一家要么是饿死,要么就是被皇帝给斩了。没辙了,惠征只好把家里的祖产都卖了,勉强还上了欠户部的四成债务。
这下,道光帝总算是不再难为景瑞家了。
虽然道光帝对这户部亏空案的处理非常严厉,追缴和惩处的效果却差强人意。
11大清的没落
据后来学者统计,在道光帝那会儿,户部亏空了不少银子,这事儿让他头疼不已。从嘉庆五年一直到道光二十三年,历任的银库司员、查库御史和管库王大臣加起来,罚赔的银子按理说能有212.568万两。再加上那些大臣的罚款,总共能收回284万两。可这跟亏空的925万两比起来,差得还远呢。
道光帝这下可急了,到处问大臣们有啥好主意。但是,负责这事儿的载诠、潘世恩等人,要么想法老套,要么自己就陷在案子里,提的建议都是些没用的。
更麻烦的是,因为涉案时间太长,很多被处罚的官员现在都做到了朝廷的高位。道光帝一下子处罚这么多人,朝政都乱套了。
没办法,只能革退了一部分人之后,对其他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比如本来要革职的穆彰阿、裕诚这样的大学士兼军机大臣,道光帝只能特别留他们在位,让他们有机会戴罪立功。
就这样,在法律难以全面执行的现实面前,户部银库亏空案就这么不了了之了。大清朝的财政越发紧张,不得不削减八旗兵的饷银,还鼓励地方上的富商和大地主捐钱捐物,开了卖官鬻爵的先河。大清朝的衰落,从此成了历史的必然。
说回景瑞家,他们家因为变卖祖产还了四成债务,道光帝最后也就不再追究了。七年后,道光帝带着对银库亏空和对祖宗的愧疚离世,大清进入了咸丰年间。
再过一年,清朝选拔秀女,景瑞的女儿被选中,成了懿贵人,他们家的命运也随之翻转。这位懿贵人后来成了大清最尊贵的女人,但她的背后,这个庞大的帝国却在崩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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